β-腎上腺素能受體(βAR)家族通路缺陷模型
在上世紀以ob/ob小鼠為主要的肥胖癥模型時,就有研究發現該小鼠β-腎上腺素能受體(βAR)信號存在缺陷,表現為脂肪分解缺乏和非顫抖性產熱受損,但已發現的β1AR和β2AR兩種亞型活性并無較大變化。后續的研究讓人們逐漸發現在脂肪組織中高表達的β3AR亞型,并對這三種亞型作了更精準的分類和定義[2]。在ob/o小鼠中,β3AR表達完全缺失,β1AR同樣大幅下降,提示βAR家族在抑制脂肪發育和肥胖發展的潛在作用[3]。
至此,研究揭示了三種βAR的不同作用,即負責調節心率和心肌收縮的β1AR,與平滑肌松弛、胰島素和胰高血糖素分泌和脂肪分解有關的β2AR,以及負責嚙齒動物中白色脂肪脂肪分解和棕色脂肪產熱作用的β3AR[4]。
β1AR、β2AR和β3AR都通過不同的途徑不同程度的抑制肥胖進展,作為脂肪中含量最多的亞型,β3AR促進脂肪組織分解、骨骼肌產熱、增加肌肉葡萄糖攝取量并減少肝臟葡萄糖輸出量,具有抗肥胖和抗糖尿病作用。相反,敲除β3AR(Adrb3基因編碼)的小鼠體內脂肪積累和食物攝入量均增加,高脂喂養會加劇肥胖表型,表現為體脂總量增加、蛋白質含量減少和無脂干重減少等,表明β3AR的缺失導致肥胖癥發生[5-6]。
β1AR和β2AR主要負責心率和心肌收縮以及平滑肌松弛、胰島素和胰高血糖素分泌和脂肪分解的調控,對于肥胖進展的調控不是很明顯。但β1AR和β2AR同樣是飲食誘導產熱的必要條件,在機體抵御飲食誘導肥胖的過程中發揮著關鍵作用。同時缺乏三種亞型的小鼠表現為更嚴重的肥胖,包括棕色脂肪組織形態異常、耗氧量減少、適應性產熱受損、體重增加、棕色脂肪細胞大小增加和脂肪總量增加[7]。
5-羥色胺/5-羥色胺2C受體通路缺陷模型
5-羥色胺(5-HT)在人體內發揮著復雜且多方面的作用,其主要功能是穩定情緒,同時也在消化系統和睡眠周期中發揮作用。5-HT2C受體是5-HT受體亞型之一,與5-HT共同在食物攝入和體重控制方面發揮作用[8]。貝勒醫學院等機構的研究顯示,5-HT2C受體基因(HTR2C)的突變在肥胖和適應不良行為中起著重要作用。一些嚴重肥胖患者攜帶罕見的HTR2C基因功能缺失型(LOF)突變,轉入人類HTR2C基因LOF突變的小鼠也發展為食欲過盛和肥胖[9]。
此外,敲除小鼠體內Htr2c基因的表達,同樣可以導致進食過多、多動和肥胖,以及對厭食性5-HT藥物反應減弱等表型,在POMC神經元中重新表達Htr2c基因可減輕這些癥狀[10]。
SHP2/ERK信號缺陷模型
瘦素對能量平衡的效應是通過激活瘦素受體的長形式(LR)實現的,刺激LR會導致STAT3磷酸化、Src同源-2酪氨酸磷酸酶(SHP2)和胰島素受體底物2(IRS2)激活。SHP2由Ptpn11基因編碼,通過調節RAS/ERK等信號通路來調節細胞的生長、分化和凋亡。中樞神經的SHP2信號介導瘦素的抗肥胖作用,Zhang等人的研究表明,前腦神經元條件性Shp2敲除小鼠(CaMKIIα-Cre;Shp2flox/flox)表現為肥胖,并具有代謝綜合征的多個特征,表明SHP2信號在調節能量平衡和代謝中發揮的重要作用[11]。而在POMC神經元中敲除Ptpn11同樣會導致小鼠(Ptpn1loxP/loxP;POMC-Cre)出現體重和脂肪含量的增加[12]。
前腦神經元中Shp2條件性的敲除將導致小鼠嚴重肥胖[11]
此外,通過將泛神經元Cre小鼠(CRE3)與Shp2flox/flox小鼠雜交,產生大腦神經元特異性Shp2缺失的小鼠出現更嚴重的肥胖和糖尿病,并伴有高血糖、高胰島素血癥、高瘦素血癥、胰島素和瘦素抵抗、血管炎和糖尿病腎病等多種并發癥[13],為闡明人類肥胖和糖尿病以及并發癥發生的分子機制提供重要參考。
JAK2-STAT3/STAT5信號缺陷模型
瘦素與LepRb結合激活JAK2,從而導致LepRb在Tyr1138和Tyr1077位點的磷酸化。磷酸化的Tyr1138和Tyr1077與Src同源2(SH2)結構域結合,激活STAT3和STAT5。激活后的STAT3/STAT5轉到細胞核并作為轉錄因子調節靶基因的表達而起到調節的作用。神經元中STAT3 Tyr1138位點破壞會導致小鼠攝食過多和肥胖,與db/db小鼠的表型相似[14]。同樣的,STAT5 Tyr1077位點的破壞或大腦條件性Stat5敲除的小鼠都會出現多食和肥胖的表型[15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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